“……唔呜,放开我。”短促而细弱的嘤咛声像是小刷子,在人的心头撩拨。
“老板,半个小时后有个会议需要您参加。”郑助理敲了敲门,办公室里没人回应。
他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也不能贸然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在白天阖上了窗帘,借着微软的光,一截无力且细腻瓷白的小腿微微摇晃着,脚踝上的细链泛着冷光。
男人眼底翻滚着暗火,深邃俊美的面庞上有湿热的汗。
秦岸用手指撬开宴谪紧咬着下唇的牙,温软的喘息和暧昧的水渍黏在他手上。
宴谪听到声音更害怕,眼泪顺着脸颊流到黑色的真皮沙发上。
脆弱得像是只能依附于他生存。
室内温度滚烫。
“……疼。”秦岸去听宴谪的声音,只能看见他埋在沙发里有些苍白的脸色,发丝都是湿漉漉的。
“哪里疼?”秦岸自知他没有弄疼宴谪,低哑着嗓子像是在蛊惑无知的幼崽:“少爷,不疼,这是舒服。”
宴谪完全是混沌的,他感觉不到舒服。
眼底像是罩着薄薄的白雾,轻蹙着眉头,神色有些挣扎痛苦,纤瘦的五指只能抓握着暗黑色的沙发……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郑助理才见他老板出来,幸好他推迟了会议的时间,不然……按照他老板的速度,急匆匆来一发都还没完事呢。
秦岸摸了摸指骨的位置,那里有个新鲜的牙印,想起宴谪逼不得已咬他的样子,秦岸就觉得心头燥热,真是恨不得把人随时随地带在身上……
“走吧,免得让少爷等久了。”
而办公室内,宴谪瘫在床上很久都没有动作,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像是精致但脆弱的娃娃。
[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宴谪后知后觉的张了张嘴,声音嘶哑:“……没事,没事的。”
[我们任务真的不做了吗?]110小心翼翼试探道,它也没有办法,如果他们不完成任务,就只能等着结束这个世界报废了。
更别提什么复活……
宴谪也是清清楚楚的,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苦涩得厉害,再加上身上的疼,要是完全崩不住。
他抓着被子无声的呜咽出来,清瘦的背脊骨微微战栗,纤细的腰肢藏匿在宽大的衣摆下,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