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年还一脸睡眼惺忪,睡得正香就被温煦叫起来了,他进了浴室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头垂着。
过了一会儿,他换了身衣服,牵着温煦的手下了楼,拿上温煦的书包去了学校。
俩人到学校以后,刚走进教室,上课铃声就响起来了。
陈斯年坐在温煦旁边把玩着她的手指。
一边玩一边感叹这手真的小。
下午总共三节课,一半多的时间都在陈斯年的无聊和无奈中度过。
温煦拿出一个本子让他仔细看,还告诉他要好好复习,马上就要月考了。
陈斯年眼里无奈又无力,他揽过温煦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学以后亲亲我,山大王给你考个年纪第一回来。”
他偏过脸去看她,发现她的脸红彤彤的,他故意凑上去撮了一口,然后看见,那红沿着她的耳根到脖子。
“嗯?”陈斯年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沾了红酒似的有些醉人心智。
温煦小声地嗯了一下,陈斯年勾唇一笑。
过了一会儿,温煦似乎才反应过来,鼓着脸,偏头去看陈斯年,又看看黑板,又偏过脸去看陈斯年,来来回回好几次,嘴张了张又什么都没说。
陈斯年发现了,单手摸上去,掌心朝外捏着她的脸,稍稍用了点儿力让她面对着他。
他挑眉,眼里满是笑意:“说。”
“你,你要是没考到年级第一呢?”温煦的声音相当的小,越到后面几乎听不见。
直接给陈斯年气笑了。
周围的人虽然上着课,但是视线依旧不受控制的要往这边看,陈斯年目光对上几个,视线扫过去,一片转身回头扭凳子的声音。
讲台上的老师目光只在书、黑板和前几排徘徊,压根不管后面的事儿。
自从陈斯年朝他们看过去那一眼,这种现象就一直维持到了放学,就连课间也是安安静静的。
放学后,温煦被陈斯年牵着从后门走了以后,教室里的气压才好似升了回来。
一群人开始鬼哭狼嚎,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