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前好,以前有小姐还有冬枣……现在别说两个孩子了,就是春桃也觉得这就不是个家了。
沈昭姝没急着去看蒋荷,去了六个车行,分别找到了车、马、和车夫。
她干脆在两家车行分别买下车和马,送到第三家车行,找到那个说他还可以接活的马车夫。
让那车夫套好车,和她一起又返回去找了春桃。
她告诉春桃,已经付了三个月的钱,这辆马车连人带车,这三个月就听春桃安排。
不止早晚学馆接送孩子,平时也都归春桃。她只管用,其他的事,车行会管。
沈昭书知道春桃一个人忙不过来,但是往别人府上乱塞丫鬟下人去帮忙也不是个事儿。
于是想了这个办法替春桃雇了一辆马车,这马车夫可以替她跑腿办事。
春桃喜出望外,沈昭姝见天色不早,也就不去看蒋荷了,只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春桃,两孩子若有什么事,来找她。
沈昭姝去看蒋荷时,蒋荷虽然病一场,但恢复得差不多了。
沈昭姝心里隐约有些担心蒋荷真是因为弟弟归来,才与卢世清和离,但这话又不好问。
只得道:“那边府里全靠春桃一人,她但凡生个病,那家就得停摆,总不是长久之计。”
蒋荷道:“……我把冬枣送回去帮春桃。”
沈昭姝心想:孩子扔给两个丫头,……也不是个事。
干脆问道:“为什么,你突然之间这么绝决?我知道你下毒时,也曾劝你,如果实再过不下去,和离吧,那时你总是忍着,如今又为什么?
蒋荷道:“其实,是卢世清忍不了了。他越来越要求回报,可我给不了他。
以前他心悦于我,似乎也接受我不喜欢他。
可如今,他希望我也有关爱喜欢他的样子……我做不出来。
于是吵架,迁怒,花钱如流水。
可能我们这婚事对他来说也是折磨,他的忍耐也到了尽头。
他觉得他这一生赌输了,可难道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