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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声音在空中消散。
店家‘妈呀’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胡乱摘掉身上的围裙,忙三火四的关灯关门,一溜烟的跑了。
符晴同样拉着我,慌里慌张地走了。
路上她惊魂未定的问我,“你刚刚是怎么瞧出来的?”
“可能是干这行的敏感吧!”
符晴不解,“虽然不是光天化日下,但也不是夜半三更,他怎么说出来就出来了?
街上还那么多人,难道他一点也不怕吗?”
“这老头有点道行,要不是他喝了这么多酒,我都没发现他不是个人。
你也不用怕,没事的,啊。”
这一路上我一直在劝她,被吓可不是小事情,胆子小的能被吓死或者吓疯。
可一进家门,符晴还是发烧了。
她跟老头同喝了一壶酒,沾了阴气,还被那老头给吓破了胆,三魂七魄不稳固,所以身体出现了反应。
我在给她处理了之后,一直在她房间陪着她。
她连睡觉都不太安稳,一直胡言乱语说‘不喝,我不喝’。
今天这事是偶然,但也同时给我敲响了警钟。
为何他们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跑出来?
难不成玄武城,近期不太安稳?
我在符晴的房间守了她一夜,第二天上午她才开始退烧。
瞧她没什么事了,我洗了个澡,正准备回房间补一觉。
没成想,昨天那个酒坊的老板,竟然寻到了家来。
我听传话的人说是他,还挺意外的。
他应该是有点人脉,不然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