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打累了,齐君谨把她环抱略微生疼的怀中,无奈叹息了一:“你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给你机呃、机会狡辩吗?!”她边打哭嗝边恼道。
哭得再狠,她的嘴巴一点是一点都不饶人。
“那你容我狡辩完,你再决定要不要原谅我,可好?”
“你狡辩,最好狡呃,狡辩得让我心服口、呃服!”打嗝一直断。
他放轻力道轻顺她的背脊,缓道:“我若是要瞒你,便不会让母亲送你那个金镯子,若是想瞒你,更不会把那两只小铃铛还给你。”
她推搡他,梗脖子道:“你是想要告诉我笨,笨得没认出来是不是!?”
……
她而言,似乎是的有理也说不清。
齐君谨没有放弃她解释,而是继续道:“我承认,过有过一小段时日记恨你的羞辱。”
她瞪眼:“你!”
他望她“嘘”了一,意是他还没说完。
苏语嫣抽了抽气,吸了一下鼻子,闭上了嘴巴。可依旧瞪他,似乎等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见她安静了,继续道:“但随时间流逝,你我的印象中已然不一了,我时不时想起你,想若是见面了,必然会好好的报答你。若非没有你当年的那一个小金镯子,母亲我,还有小妹或许都会被饿死,冻死,你是我们齐家的救命恩人。”
苏语嫣仔细想了想,虽然有这个可能,但——
“你报答我的方式,是娶我?”
齐君谨摇头:“其实我们不止是十年前见过,两年前我们也见过。”
苏语嫣轻抽了一下,抬起水眸望向他,有些疑『惑』。
他笑了笑:“你自是不记得了,但我记得,你那日一袭石榴红裙子,笑容明媚,那日回到了家中,晚间我做了个梦,你可知道我梦到了什么?”
话到最后,他把她额前的那一缕发丝撩到了耳后,低缱绻的询问。
不知为何,以她对他这几个月的了解,总觉得他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的梦……
“我梦到了你共度巫山,翻云覆雨好不快活,而我第一回梦遗,也是因你,我日夜想都是想把你娶回来,你做尽梦中的荒唐事。”他不待她回应便径自把梦到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