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致同意郁温礼去。
郁温礼没说话,轻轻点了下头。
中午,温仲恩和虞秀秀过来送饭。
大家都吃的很少,郁温礼几乎没吃,就喝了点水。
直到被护士叫去换衣服,他才稍稍提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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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各种仪器滴滴响着。
郁温礼进来时,郁爷爷刚醒。
眼眸微睁地躺在病床上,听见动静,很迟钝地动了一下眼珠。
浑浊眼里没什么神采,像是看不见的盲人。
好一阵才认出来人是自己的孙子,但脸上做不出什么表情。
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被病痛折磨的这几个月里,郁爷爷早已颜色憔悴,形容枯槁。
如今又被各种管子插满全身……
郁温礼艰难地闭了闭眼,勉强笑说:“爷爷,你养的腊梅都开了,一一拍了好多照片,等你转到普通病房了,我慢慢翻给你看。”
郁爷爷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无论他说什么,爷爷都是这副表情,死死的,静静的,盯着他。
好像表达了千言万语,也好像是某种指责。
郁温礼假装没看见的继续说着。
一晃,一个小时就到了,护士喊他离开。
郁爷爷终于有了反应。
郁温礼很难用某个词汇,或者某种形容来描述爷爷此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