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洛儿也不想。
但他对温停雪的偏爱太明显。
哪怕她已经成为郁温礼的妻子。
他看她的眼神依旧不干净!
尤其刚刚,温停雪从病房出来时,他眼里流露出的关心与担忧。
他那么着急地站直身,不是因为郁温礼,而是想要去扶她!
这么多年,他从未对她这样过!
“没有必要吗?”郝洛儿哭着说,“池泽瑞,她都结婚了!你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她的爱人,劳累到虚脱!你怎么就不能放下呢?”
“你怎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呢?”她揪着他的袖口,讨好又可怜,“你看我一眼好不好?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她把手抚上他心口,眼眶红红地盯着他,“我不要全部,只要你给我一点位置,一点就够了,真的。”
细细弱弱的声音。
卑微入骨的爱意。
池泽瑞冷酷地扯开她的手,清醒又沉沦的告诉她。
“不是我不想放下,而是我真的放不下。”
顿了顿,他说:“或许,真正该放下的,是你,而不是我。”
他的性格,注定他只有得到,才能放下。
但郝洛儿不是。
所以,这场爱情游戏里,只有她能抽身而出。
他不行。
四目相对好一阵,郝洛儿突然触电般低下头。
“我,我领导给我发消息,后天的出差挪到下下周了,你那天刚好在宋城比赛,陪我逛逛街呗?我们都好久没逛过街了。”
她笑着抬起头,好像刚刚的话题从未出现过。
池泽瑞垂眸看着她,久久不语。
“那就这样定了,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