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是记得自己昨晚饿昏后干了何等虎狼之事的,她内心是羞愧的,原本也还是害羞的,但架不住她一醒来就‘恩将仇报’了,三七也羞不起来了,只觉得无地自容。
她真不是个人啊!!
燕度观她神情,觉得这事是轻易揭不过去了。
他干脆道:“我真无大碍,只是这些天恐怕不宜骑马,走路也须得人扶着。”
三七想了想他的‘伤情’,嗯……的确不良于行,会扯着嘛。
“我给你当拐棍!”
燕度嘴角扯了扯,第一次心情不太美丽的同意了这次‘亲密接触’的机会。
“到此为止,这事别再提了。”燕度堵住她后面的话。
三七抿了抿唇,也不再火上浇油了,但她人又凑了过去,燕度却有些警惕的后仰了一些。
“你别动,我瞧瞧你的脖子,你昨晚怎么那么虎啊,居然用到抹脖子!”三七嘴里数落着,待看到他脖子上全然不见刀口的痕迹后,不免眨了眨眼。
“伤口怎么没了?”三七凑得更近了,在他的脖子上摸来摸去。
她的气息落在他脖颈处,凉凉的手指在他脖颈上乱点,惊起阵阵战栗。
燕度现在有点受不了刺激,赶紧拉开她的手。
“本就割的浅,自然好的快。”
三七想说好的再快也得有个伤口吧,嗯,也不是没‘伤口’。
燕度肤色本就偏冷白,这辈子最黑最糙也就是在外行军打仗的时候,即便如此,他依旧是军中最白的那个,回京后,隔三差五就被勒令在府里‘面壁思过’,他那肤色又白了一个度。
他身上的里衣大敞,露出大片胸肌,锁骨上胸膛上有不少红痕抓痕,但最刺眼的还是他脖颈处的红淤和齿痕。
光是瞧着,便让人脸热。
三七油然而生出一种负罪感和心虚感。
羞耻感后知后觉袭来,汹涌澎湃,几乎要把她掀个跟头,让她眼前发黑。
她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