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他在深宫中行走,周围寂静声,只有大雪纷飞,这会儿应该是宫宴时,但并是今日参加的宫宴,他并清楚是什么时候的宫宴,印象中并没有这次的宫宴。
他看着梦境中的自己缓步在深红的宫墙下走着。
仿佛自己游离在外,只是看着一场戏。
片刻,迎面而来是位做妇人打扮的女子,一斗篷有些空荡荡,女子五官极美,可形枯瘦,面色太好。
见到那妇人的面容,裴叙北中猛地抽痛起来。
那是阿糯,可并是在的阿糯,眼的阿糯差二十岁,憔悴胆怯,一人缩在宫墙下小翼翼的走着。
等走到梦境中的自己面时。
自己顿住脚步,冷淡的扫了眼的面容,说道:“既过的如意,倒是和离后离开那种地方,总好过困在那种地方活活蹉跎死。”
阿糯猛地怔住,可似没听进去,只慌张的跟他福行礼。
而自己再说了这句话后,朝走去。
他看着自己离开后,阿糯蹲下子,想哭敢哭,怕弄花了妆容,只红着眼眶小声的抽噎着。
裴叙北从梦中惊醒过来,他赤着脚推开窗棂,满脸的寒霜。
梦中的阿糯应该是当初没有跟崔洛书和离,允穆秀娇进门成平妻后,来到京城的状况。
他清楚为何会做这种梦,但梦境中阿糯的处境,还有他的冷漠,让他里喘过气来。
他其实清楚,并是他冷漠,依照他的性格,够同阿糯说这句话,在他中的份量就该一般的。
所以哪怕阿糯就算没有和离,他最后依旧会对阿糯动吗?
只阿糯没有和离,管礼法,他都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来。
吹着窗棂外的冷风,裴叙北看着沈宅的位置,目光幽深,做了这个梦境,他更加想去寻阿糯,他转来到床榻,取了架子上的衣物,正想穿上,细长的手指却微微顿住,他垂下眼眸,把衣衫挂回架上。
他对阿糯的感情本就极深,想与成亲,想日日都见着。
只是两人都忙,他有着极强的控制力,才忍着日日去寻阿糯。
在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的受控制起来。
…………
五月初时,沈父给沈糯写了封家书,说他打算变卖家中田地和房屋,家中的田地先给大伯或者三叔家种着,省得以后他们想回水云村连住的地方都没。
说完这个,沈父说他们六月份就出发,大概六月中旬就到京城了。
看完家书,沈糯中是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