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戚良想重新在朝堂站稳脚跟,只能是跟龚家联姻。
所以她要赌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戚良这回是真的怒极而笑,却是一句苛责的话都说不出口。
良久,他只能拥她入怀,指尖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紧绷的脊背:“怪我,未能使婻婻心安。”
两人尚在温存,屋外的龚红汐砰砰敲门!
“殿下,臣女有话要说!”
温馨气氛霎时被打破,柳婻不紧不慢的起身开门。
龚红汐一看见她,便狠狠剜她一眼,转而又楚楚可怜的望着戚良:“殿下,可不可以屏退外人。”
戚良眉心紧蹙,柳婻却幽幽道:“我去瞧瞧玲珑,她方才也受了伤。”
狭小的屋内,只剩下了戚良和龚红汐二人。
他眸色一冷,颇为不耐烦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
“七年前,镇国侯一案……”她顿了顿,却见他握着青瓷杯指尖都用力到青白。
“你知道些什么?”
龚红汐眼底掠过一丝得意:“我知道殿下您一直都在查这桩案子。正巧,我手中有一些东西,或许对殿下查案有帮助。”
“只要殿下您与我婚约如旧,冬月初八那日我自会告知殿下。”
戚良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如天神般睥睨着她,沉默不语。
七年前,龚太傅与镇国侯确实有几分交情。
但那是贺兰家没有被查出“谋逆”罪之前!
龚家,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龚红汐小心翼翼的观察他面色:“我话已至此,殿下究竟要不要查探清楚当年之事,就看殿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