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张不置可否的默认了,猛的把烟给抽完了,烟头用手掐灭,烫的他手“哧”的一声。他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冷哼了一声:“那就有劳你了。”
在鬼脸张的坚定信念下,我们三个人走向了这“怪鱼”铜门的深处。可刚刚踏入这门坎的第一步,温度似乎瞬间降低了五六度,寒意袭来令我们都打了个冷颤。
咯噔!
就在我们被突如其来的降温弄的手脚无措的时候只听一声巨响,这门竟关闭了。
“果然!”鬼脸张嘀咕了一声并没回头,他一回手拔出了自己身后的长刀掂了掂。“跟进了。”
我们以三个人两人在前一人在后形成三角的阵势行进,这门内的路尽是山石了,以螺旋的形式微微的往下延伸着,中间有一块不小的天井。越往下就感觉越寒冷,走了几分钟都感觉有点冷的哆嗦了,再加从底下传来的潮风带上来的冷气实在有点让人有透骨奇寒之感。
哗嗒!
就在我们在这寒冷异常的通道中行进的时候,突然,这天井最深处传来了一声沉重的浪击声,紧跟着就是一阵好像空气对流一样的风将我差一点就吹的倒在了地上。可过后,这有节奏的潮风鼓动便戛然而止了。
“注意!”鬼脸张压低了嘶哑的喉咙低声说道,他随手从道旁捡起了一块指腹大小的石头猛的朝天井中扔了下去,约过了两秒,这水面才映出了一声微弱的扑通声响,可紧跟着就是一阵水花翻腾的声音,就像煮饺子开锅了一样“唰唰唰”的阵阵作响很是令人恐惧。
鬼脸张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一旁的我和梦雅:“应该再有半圈就到底了,自己都留点神,出什么问题別说我没提醒过你们。”
我应了一声,提了提裤子做好了战前的逃跑准备。
梦雅一脸的凝重,有意的往我这边靠了靠。
再看鬼脸张,蹲下来紧了紧自己的皮靴子,又把皮裤子的腰带紧了紧,黑色大敞抖了抖,回手紧了紧自己背上的刀鞘,一横手照着自己的胳膊就用长刀划了一道小口子,“哧!”。
我们一愣,一看他:“这是干嘛?”我问道。
“让自己清醒清醒,省的一会儿迟钝。”他舔了舔自己刀头上的血,形容十分变态。
咯噔,咯噔……
可就在这时候,这天井好似得到了什么号召猛烈的晃动了几下,紧跟着就听“哗啦!”一声,又是一道冷风从下而上吹了上来,猛烈的程度不减刚才。
“哗哗哗!”
还没等我们缓过劲来,这螺旋道洞穴的山顶突然发出了怪响,我们说着道路边缘抬头一看直吓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这洞顶上布满了“无尽夹道”中的拟态蜘蛛,可大小比那蜘蛛只大不小,数量惊人,转瞬之间,这房顶上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了好几只,而掉下去的绝大多数都落在了天井的水下,只有少数落在了螺旋道的墙壁上。而天井之中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却缓缓的能听到撕裂的声音,让人望而生畏,恐惧之感油然而生。
鬼脸张啧了一声顺手叼了一根烟骂了一声:“特么的失算了!”
他这一抽烟这洞穴里的蜘蛛“吱吱”怪叫了开来,我心中暗骂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蜘蛛一闻到烟味就躁动,不抽烟能死啊,好在这螺旋道不那么宽敞,落在上面的蜘蛛都个头不大,我还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