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昧心自问,绝对没有刻意想着要占仟玉老师的便宜,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在仟玉老师的大腿上摸了两把,但隔着长裙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感觉,如果非要把这事儿安上个罪名的话,那顾白觉得应该是:为了鉴定区分结丹期女子和普通女子的肌肤润滑鲜嫩差别。
鉴定结果:天差地别!
当然这只是婚礼中的一件小插曲,并不会影响到这场婚礼的进行。兴许是仟玉老师的心思全然扑在了这场和她并没有多大关系的婚礼上,所以对于顾白占便宜的事她并没有过多纠缠,这让顾白不禁松半口气,至于剩下那半口......则在福伯抬上来的那口精致的箱子上面。
做贼心虚这个词也不晓得是哪位老祖宗想出来的,但确实很有道理,并且此时此刻放在顾白身上尤为贴切。
他贼眉鼠眼的四下瞄了瞄,然后略微移动了下自己的脚步,靠近仟玉的背后。
顾白小心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人注意到他。但幸运的是,他的存在感似乎有些少,从头至尾压根没什么人正眼看他一眼。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注意到其他人。
显然,顾白的眼角发现了一丝不同之处。
原本负责警戒的筑基期高级保安们不知何时聚集在了一起,他们的眼中带着凝重,一边低头窃语一边看向婚礼现场。
而现场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陈涯二人和那只精致的箱子上面,几乎没人察觉到这边的动静。
顾白对陈涯的婚礼没什么兴趣,唯一的兴趣可能就是他们打开箱子之后的表情。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有其他事比那个更有意思。
高级保安们窃窃私谈了好一会儿,这才散开,一部分人朝着不同的方向飞遁而去,而另一部分人则靠近了站在不远处观望的福伯身边,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后者面色淡然的点点头,挥手将他们驱散。
福伯,虽然称谓上带了个“伯”字,但实际上他的外表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并非什么老态龙钟的老人家。腰不弯腿不抖,双目眸子还显得特有精神。
按理说,今天是林府的大喜之日,林府大少爷陈涯新婚之时,身为林府大管家,他应该露出的表情是开心甚至憨笑,而不是现在这般凝重。
莫非,这里头有什么问题?
不知为什么,顾白总觉得一会儿可能有事要发生,最好是现在就离开。
他咬了咬牙,扯了扯仟玉老师的袖子,低声道:“仟玉老师,我们走吧?”
“恩?”仟玉不明所以的转过头:“去哪?”
“离开林府,”顾白皱眉看着仟玉,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发现小声的告诉了她,毕竟在场的人虽多,但只有仟玉老师和自己是一伙儿的,万一一会真的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有她在总好过自己单枪匹马闯出去。
仟玉老师对此有些诧异,但那诧异的表情也仅仅一闪而逝。她很快恢复了冷静,并且开始小心翼翼打量起四周来。
如同顾白所说那般,筑基期的高级保安已经全部撤离了,只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还在驻守各个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