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生理性的眼泪滴了下来,胃痛的我直不起腰直过了很久我才缓了过来。拖着沉重的身躯,我检察了门窗和猫眼,不出所料市的都上了锁我呼喊了很久也没有人回应。
我终于精疲力尽。
没有人能救我了,我想。
他真的有病。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逼疯我还是为了他那些变态的乐趣。他每天都会给我送吃的,睡前会给我唱“找朋友”的童谣,不论我用多么恶劣的态度咒骂他,他都像没有听到一样的自顾自哄我:
“吃点巧克力吧萧何。”
“这个虾球部不错。”
“最近降温,给你带了点新衣服”。
………
在这种日子持续了十多天后我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玻璃杯在地上碎裂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宁浩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就好像他脸上那张虚伪的面具在这数十天里终于有了破绽。
我像看到了什么希望一般趁热打铁:“你不要再关着我了!从你欺骗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注定不可能再成为朋友!你杀死了我最在乎的人,毁掉了我的一切现在想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可能!我告诉你,你这种疯子就应该被送进精神病院!朋友?妈的,谁特么要和你做朋友!你做梦去吧!”
我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他隐在角落里低着头一言不发。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半晌。
他轻笑一声说“是吗?”
我本能地觉得不妙。
他一步步走进我,把我逼到墙角从上往下的看着我:“小萧何好像不太听话呢,他可能需要点惩罚来长长记性。”
我吓得全身僵硬,当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过激手段时他却后退两步离开了。
就在我以为我逃过一劫时“啪”的一声,整间房子都陷入了黑暗中。
应激反应很快就出现了,我知道他想什么惩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