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还呆滞且无神，似乎依旧处于封神榜的控制之下，影子“张恒”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停下！让他给我停下！”影子“张恒”转身冲周围的十名精神力控制者吼道。

但是十人此时仿佛在抵抗着什么，表情十分痛苦。

“抱歉，先生，我们做不到。他太强了！”其中一人艰难地说。

“砰！”

说话的精神力控制者倒在了地上。

影子“张恒”的枪口冒着烟，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又是接连九枪。

影子“张恒”默然的看着地上的十具尸体，又冷冷的瞥了正体“张恒”一眼，吓得后者猛的一哆嗦。

他再次回到启明身前，后者的目光重新变得黯淡，似乎失去了精神力控制者的控制，启明再次回归了傀儡状态。

但是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秒钟。

“嗡！”

仿佛大坝放开了闸门，启明释放的精神力不再像之前那般缓慢增长，而是如洪水般倾泻出来。

影子“张恒”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一次，不是念力，也不是凤凰之力，启明那强大到恐怖的精神力不再只单纯影响精神世界，而是直接对现实世界产生了影响。

在这股强大到难以形容的精神力作用下，整个平台都发出“嘎吱嘎吱”地响声。甚至，整个基地都开始猛烈的晃动起来。

“停下！我让你停下！”影子“张恒”似乎不受这股精神力的影响，抓着启明的肩膀使劲摇晃。他冲启明吼叫着，眼中带着极大的恐惧。他的手上，那块白色的主神同款手表上的数字开始变大了，只不过是负向增大。

启明只是站在那里任影子“张恒”摇晃他，一动不动，似乎依旧被控制着。但是他的眼睛却恢复了一丝神采，仿佛影子“张恒”的咆哮将他唤醒了一般。

他眨了延眼，眼中带着困惑，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又看了看面前的影子“张恒”，似乎才终于想起了自己在哪。

看着影子“张恒”，启明嘴角扯出一丝难看的微笑，“负了几百万因果点，感觉如何？”

一切似乎变得清楚了，作为封神榜持有者的他，影子“张恒”之所以变得如此惊恐，实则是因为此时的封神榜已经负了上百万的因果点，而这个数字依旧还在不断增加着。

“你？！”影子“张恒”被启明的话吓得后退了一大步，“不可能！你，你怎么，怎么......”

影子张恒难以置信的看着启明，似乎根本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变得有些失魂落魄，摇着头，喃喃地说：“不可能的！这没有道理！封神榜！你就算再强也不可能......我根本没给你下那样的命令！你......等等！”

影子“张恒”猛一抬头，却见启明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