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他说到一半,恰到好处地顿了顿。
盛蔷的脸压根不能看了,耳垂宛若刚被淋了层的魔鬼辣子油。
不过片刻,沈言礼便彻彻底底地反应过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
他用了点力道,直截了当地将领带解开,径自随意地扔掷开,而后视线牢牢地锁定住她,“这回需不需要我?”
“……”
“不需要,你能不能转个头啊。”
“不能。”
他应着,很快便走上来,捞起她便附上。
比起盛蔷,沈言礼的动作明显也颇为熟练。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他比她还要早去学这些。
不得不说,沈言礼大概就是天赋异禀,学什么便会什么,总之会让她更为放松就是了。
只是——
察觉到愈发的不对劲,盛蔷及时地捞住人。
她抱紧他的头,“喂……你别亲……”
“这能叫亲?”
沈言礼倏然抬头,眸中湿亮。
顿了顿,他挑眉朝她笑了下,“我这明明是在帮你。”
其实生孩子以后,两人最为亲密的时刻,仅限于这样的方式。
沈言礼早先便在家庭医生那儿询问了具体,得知出月子后再等一个月才是最佳。
但他并没有开始,怕她承受不来,愣是往后顺延,又再捱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