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礼长臂稍伸,当即拦住她,利落地扦紧纤腰,“你答应过我——无论之后如何,我才是你心中的第一位。”
他说着愈发凑近,鼻息尽数喷洒在她雪而腻的颈边,不住地噬着咬着,“结果呢,我现在成倒数了。”
盛蔷被沈言礼熨帖而来的掌心温热弄得有些痒,她拍开他,“你夸张了啊,哪里倒数了。”
她明明事事以他为先。
再者,沈言礼这么个少爷脾性,若是真的有丁点儿地不符合他的预想,他早就默默地给自己谋福利了。
哪儿还会像现在这样,拦住她细究?
盛蔷对他再也了解不过,到底还是往儿童房迈。
今天两个崽崽被周嫂照顾着在儿童房睡,这是沈母的提议。
沈母是过来人,知道每天带孩子会有多么劳累,所以再喜欢孩子,也需要隔三差五地让自己轻松一下,留有二人世界。
知晓是为自己好,盛蔷应了。
其实以往她和沈言礼就经常待在一起,老宅的周嫂早先便来了南槐的庄园里,负责两个崽崽的日常起居。
若说离不得她,沈言礼和她相处的日子,明显比两个崽崽多多了。
再回来的时候,沈言礼已经洗漱好上了床。
这倒是稀奇事了,不等她就径自躺好的沈公子,实属难见。
盛蔷往那边觑了两眼,直接走上前去,弯腰看他。
“你头发都没干呢,不吹吹?”
沈言礼没吭声。
“真的就这样睡啦?”
沈言礼还是没吭声。
盛蔷隔着被子轻轻地揪了揪他,笑得开怀。
她直起腰,刚要迈开。
结果动作还没施展,手臂腕骨便被人利落地攥住。
沈言礼尾音拖曳得很长,“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