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肖叙这厮的劲儿又像是之前那般,狠得要命。
眼见着应桃挣扎不过,肖叙嘴角斜斜弯起,“应桃,我可算悟明白了,女人就不能惯着。”
应桃被他拂面的气息弄得不太适应,晃然中去看他。
肖叙勾唇的时候笑得多情肆坏。
自带风流的面容被稍沉的夜色隐匿,一副纵横往来的公子哥儿既视感。
还别说,这货这时候……
还挺赏心悦目。
而就在她分神的刹那,肖叙利落地拆好戴了,又要像之前那样急吼吼地撕。
要说他确实是个雏儿没经验吧,一回生二回总算熟了?
结果还是得靠蛮力。
应桃倒吸一口气,被他的吮啜弄得头脚恍若不着地。
最后的关头,她闭眼,到底还是提醒,“非要的话床不行!……声音太大了。”
之前蔷妹就有疑惑过,她能搪塞住一次,却搪塞不住第二次。
随着她这句话落,肖叙的动作明显顿了顿,大概是得了允肯,他在下一秒的时刻就放得更开了。
两人确实没在床褥上,转移阵地来了沙发。
结果木制的沙发硌得人更难受,她两条腿被提着,悬空的档口只觉得也……太过于激然了。
他每记都深且重,站着往下频频而来的时候,刺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看她受不了,肖叙捞着人去了木屋的窗台边,
不谈其他,男人好像总是会无师自通。
这样摁着她,将手臂反扣住的招数是谁发明的?
应桃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
狂飙骤雨后,木屋内堪称狼藉。
他揽住她往后一仰,两人一并瘫倒在了床褥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