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要是能找点事情做就好了。”
结婚后,毛小舞成了养尊处优的白太太,白岑说会养她一辈子,哪怕将她养成废物也好。
毛小舞才不想成为废物,“寂良,你每天在家都做什么?”
“种花。”
“种的什么花,我怎么没看见?”
“等有机会了,吾再带你去看。”
莳出他们陆陆续续下楼,来吃早餐。
“娘亲早,小舞姑姑早。”
寂良抱过萧情,好让孩儿们吃饭。
“娘亲,妹妹好像有些不舒服,昨天晚上哭了一阵。”
寂良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发烧了?
她摸上萧情的额头,体温正常,再看萧情,确实有些蔫了。
“情情,哪里不舒服?”寂良问道。
萧然昏昏沉沉的不吭声,低下头、靠在寂良身上又睡着了。
“妹妹晚上睡觉并未踢被子。”烛琅说道,昨天晚上,妹妹与他同睡。
“我开车送情情去医院,去找白岑也行。”
“去找白岑。”
“我也去。”莳出不放心,想跟着去。
“莳出留下来。”
寂良抱着萧情,与毛小舞一同出了门。
“救救我,救救我……”
脆弱的稚嫩声线,在黑暗中徘徊。
到了中医堂,白岑为萧情把脉,脉象正常,并无不妥。
见白岑摇头,寂良心中的担忧不禁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