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不到十分钟,这人就已经消失在他们视野内。
顾以儒拢住外套往门外走,随[]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站在门外。”
少年却挡住他向外走的动作,步步紧[b]的将他堵回房间,单手背在身后,在门关上时迅速拧上门锁,唇角那点弧度瞬间一点不剩。
顾以儒很宝贝的盯着他,仔细欣赏他眉眼间的冰霜寒意,觉得真是好玩,
他心里已经乐得敲锣打鼓了。
“我当然不能进去,”
依旧是别有意味的语气,霍潼低下头,犹如兽群里年轻的雄狼博权厮杀,凌厉但稚嫩:“不然,我也听不到顾少爷打得是什么算盘。”
顾以儒故作困惑:“什么意思?”
霍潼抓住他的手腕,五指用力,在那一截霜白的细腕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
青[]血管在这股力道下根根分明,
他强调道:“顾以儒,你需要清楚,你和我是合作关系,不要妄想把我当作可替代的棋子!如果你背叛我,你一定会受到惩罚。”
少年人声线清冽,不容置疑的咬着每个字。
霍潼想,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比他更懂“替代”二字。
在母亲眼里,他不如兄长聪明懂事,是个可替代的儿子;在霍峦生眼里,他不如长子天赋异禀,是可替代的继承者。
在往[r]的校友眼里,他脾[x]冷,不好接近,是个可替代的朋友。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他清楚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到,只是不需要这些人的肯定和施舍。是因为不想,所以也无所谓对方是否拿他做替代品。
但唯独顾以儒不同。
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个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