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刘奶奶渐行渐远,王昊抹了抹脑门子上的虚汗,这会儿俩丫头也不嫌冷了,嘻嘻哈哈凑到他身边。
小狐狸笑嘻嘻地拍了拍男朋友肩头,“行啊,你丫编瞎话的功力见长呐。”
“拉倒吧,还不赶紧撑着袋,天儿不早了,一会儿来一个问一次,我可就遭罪了。”
“这不拎着呢,麻溜来吧,冷死了。”丫头边跺了跺脚,一边晃着用衣袖包裹的小手里的垃圾袋。
“让你臭美,穿羽绒服能要你亲命似的,大冷天里面就穿件秋裤...”
“切,没数了哈,我打扮漂亮点,是为了谁啊?不都为给你长脸嘛。”她说完还转头拉援军,“是吧,芽芽。”
芽芽微微一笑,抿着嘴。
王昊噎住,说起来,他也挺贱,丫头和芽芽不会打扮他操心,寻思出门万一碰到熟人,可以无比装逼的往边上一指,说这是杨宓,我女朋友...这是佟黎芽,我秘书......
这种感觉不管用哪条腿想都知道,简直爽爆了!
但这会打扮了吧,他也操心,美丽冻人,看着挺美,等老了受罪的可是自己。
唉,就一操心的劳碌命。
他一点一点把纸屑扫到芽芽手里的簸箕中,瞅到芽芽那通红的小手,不由数落道:“芽芽你也是,让你戴手套非不戴,看这手都冻的。”
她还是抿着嘴笑。
王昊后来发现,如果一个女孩子能学会这招儿,就可以达到男女通杀的境界,不管对方是谁,基本上都能满足最终的,或光明正大,或不可告人的目的。
“得了,你们看着作吧。”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婆妈啥呢,还不都是你放得炮,要不至于嘛。”丫头不爱听了,皱着小鼻子埋怨道。
有时她也挺纳闷,这货明明一海龟,却像老辈人,传统的要死,腊八熬粥做蒜,冬至饺子夏至面,样样按规矩来,特讲究,特龟毛。
“今年你升高三,芽芽考中戏,都是关键的时候,咱讨个吉利,求个事事顺利。”
王昊边扫边理所当然道:
“宓宓,这演艺圈不比b:人家那边高中生能进去,那是天才;咋这边不行,关键是传统摆在这里,规矩就是规矩,没有改变之前,谁也不能坏了规矩。
你要是高中生进演艺圈,估计得被那些个道学家们喷得体无完肤,所以咱怎么也得先把大学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