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收拾行李,这里是夕阳,不是白星,他们没办法拿我怎么样。”今天的公寓似乎显得格外安静,奥利弗哪怕压低了嗓音,也响起了回音。
丹尼斯说:“好吧,再见。”
二人分离,奥利弗搭着电梯,匆忙回到房间,把东西随手一扔,拿出实际早有准备的行李箱,换了身衣服,准备离开。
就在他的手已经搭在门把上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每次敲三下,不急不缓,带着规律。
奥利弗的呼吸瞬间放缓,手慢慢从门把上挪开。
他连看一眼门外的兴趣都没有。
另一只手已经摸到口袋中,那把弹簧刀。
“奥利弗......”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很熟悉,让他彻底松了口气。
“丹尼斯,怎么了?”奥利弗想去开门。
“......我想说,很抱歉。”
没反应过来的奥利弗根本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正想直接开门,但就在这个瞬间,他只觉得喉咙一凉。
咚。
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丹尼斯脸色阴沉:“没办法呀奥利弗,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
萧良头痛了一天,才稍稍缓解下来。
如果生孩子的疼痛指数是十级,他刚刚一定是用尿道生了头大象。
现在整个人都是瘫的,床单的水痕就好像几十号人同时尿床的壮观。
“鸽鸽。”马铃薯在床单上划着一艘船来了。
还好,总算有人懂得关心一下自己。
“我饿了。”马铃薯理直气壮。
“你想吃什么?”萧良有气无力的说。
“土豆炖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