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淡淡的茉莉花香。
花月接过银色的机械表,薄宴右手拿着包子,左手伸到她面前。
“怎么扣的啊?”花月低头研究手表上的卡扣。
薄宴继续慢吞吞地咬着包子,他眼皮耷拉下来,懒洋洋地看着正努力想把手表扣起来的小姑娘。
她今天没扎头发,长发随着动作散落,时不时地扫着他的手臂,有点痒。
细/嫩温热的指尖捏在他手腕的皮肤上。
包子突然吃不下去了。
花月终于把手表扣上了,她笑眯眯抬头:“好了,走吧。”
“嗯。”薄宴回了神,三两口把包子吃掉,“帮哥哥拿下钱包,哥哥去漱口。”
“好。”
钱包就放在电视柜上,黑色的真皮钱包,上面还有朵金色的小花。
薄宴从洗手间走出来,径直走到玄关处换鞋:“走吧。”
“好。”花月跟着过去。
“坐下。”薄宴扫了她一眼,指了指旁边的鞋凳。
花月下意识地坐下:“干嘛?”
薄宴半蹲下来,他笑了下:“穿鞋。”
他边说边拿过旁边的鞋子,仔细又温柔地穿在她脚上。
花月脸上蹭一下红起来:“我自己能穿。”
薄宴把另一只鞋子拿过来,单手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拿着鞋子:“你不也在帮哥哥拿着钱包?互相帮忙,应该的。”
“......”
这还是花月自有记忆起,第一次让人帮她穿鞋。
莫名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