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翻找图块的手指顿住,她不解地抬头,看着薄宴红到滴血的耳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针织衫是领的,正常姿势完全不会走光,只是她刚刚,一直在俯着身子。
羞愤欲死的心情袭卷而来。
花月僵了一会:“你......”
你看到了?你为什么看?你看到什么了?
该问哪一个。
薄宴回头看她,想要安慰她两句:“哥哥什么都没看到。”
“......”花月整张脸都开始发烫,“你没看到你怎么知道走光了?”
薄宴想笑,又怕惹恼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
花月怒不可遏地抓起一把拼图块扔到他身上:“谁说什么都没有的!”
这是在侮辱谁呢?
她虽说没有很大,至少一个b是有的呀!
薄宴看着落到自己身上的图块,不解地抬头,怎么更生气了?
花月气冲冲站起来:“我回家了!”
“花月,”薄宴慌了一瞬,连忙拉住她,“哥哥错了好不好?”
“你错哪里了?”事关女人的尊严,她决不能畏惧强权。
一定要悍卫自身的权益。
薄宴歪着脑袋想了想,他也不知道错哪里了呀。
“花月给哥哥点提示好不好?”薄宴苦恼地皱起眉头。
花月垂眼俯视着他,气到说不出来话。
这事她怎么提示他。
两人都沉默下去。
过了好半晌,花月嘴巴动了动,有点想笑。
她唇角弯了弯,随后有点忍不住了,哈哈哈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