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当初只有五岁。
她还有时爷爷呢。
但是时南鸢始终记得时爷爷当初和她说的话,在刚知道龚菲怀孕的时候,时南鸢在德国,看到那个照片的时候,小时南鸢心都凉了。
不过,时爷爷说。
“别担心阿鸢,你永远是时家的继承人,这个龚菲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影响,而她的出现,还能让你爸能够一直有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随她吧。”
时南鸢以前不明白,直到她爱上江北初。
她每次一想到若是江北初死了,那她确实会跟着去,而时父也确实如此。
不否认时父对时母的爱,可是,他需要活着。
时南鸢的手,搭在了时父的手上,时父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双细嫩的手,女儿第一次亲近自己,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阿鸢。”
“爸,跟着你的心走吧,妈妈希望你会开心的。”
时父猛地眼眶湿润,豆大的泪珠砸在了时南鸢的手背上,带着温热,他抬头。
骄傲了五十多年的男人,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哭的如此的凄惨。
时清丽和时清明都忍不住别过了头。
时父有些抽噎,他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可是可是,我害怕,要是我死了见到你母亲的时候,她会生气,她会不要我了!”
时南鸢嘴角抽搐。
忍不住说出了事实。
“妈妈要是生气,早在你上了龚菲的时候就生气了,还用等到现在?”
“若是你觉得承认爱上龚菲就是出轨了,那其实你早就出轨了,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本没有差别,难道绿帽子还分浅绿和深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