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有了些危机感,万一奎勇他……他抵不住诱惑……
越想越着急,“不行,我得给他再写封信!”
从抽屉里拿出信纸,埋头写起来。
虽然前天她才刚寄出一封。
另一边,
罗芸见过来找她的袁军,欣喜不已,给人搬了椅子,又给倒了水,热情得很,
“袁军,你这腿怎么了?咋还包扎上了,没什么大事吧?”
“小伤!”
袁军坐到椅子上,喝口水,并没多解释,道:
“罗芸,我刚去晓白那边了,说你找我有事,啥事啊?”
罗芸坐回到自己椅子上,道:
“也没什么事,上次我就跟晓白随口说起你,在坦克团干得怎么样,随便问下了。”
“这样!”
袁军并没多说,道: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就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说真的,我有时想着还不如跟着跃民、郑桐他们一块去陕北插队,最起码哥几个都在,还能说个话。”
“你这话说的”,罗芸撇嘴道:
“我可以理解为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人想要个当兵名额,那都是挤破脑袋,求爷爷告奶奶,多不容易,
更何况你还是在坦克团,这兵种多好啊,可是咱军区的王牌团,你要报下自个军种,外人都投来羡慕的眼神。
你倒好,还嫌弃上了,没这么显摆的。”
“哥们真没显摆!”
袁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