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道。

“咯咯，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看你还装！”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没一句真话。”

冰圣女得意道，这时江齐才发现，她还有两颗小虎牙。

“呃……”

江齐摸了摸鼻子：“不要攻击所有人……”

“既然你喜欢我，那你爱不爱我，快说？”

冰圣女继续摇晃江齐手臂，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风吹过，夜色微凉。

江齐看着远方，心情也难得彻底放松下来，不去思考战斗，不去思考修炼，脑海里什么都不想，难得的防空。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喜欢是喜欢，爱是爱，你是喜欢我，还是爱我？”

冰圣女如一个小孩子得不到自己相爱的糖果，使劲摇晃大人的手臂。

“这个吗……”

江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自己的确也分不清楚，来到天界他遇到的女人多了，唯独对冰圣女的担心多一些。

“你看着我。”

冰圣女钻入江齐怀中，冰雪俏脸几乎贴在江齐脸上。

“你看着我的眼睛。”

冰圣女道。

江齐看着冰圣女脸庞，眨了眨眼，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

“爱一个人，眼睛不会说谎。你躲闪了，说明你爱我。”

“你若是不躲闪，说明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