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丝线’的牵引，也根本不会去注意到那颗光球。

“你接着说，然后呢，还有什么？”

“还……还有从光球之上延伸出来的‘丝线’牵引到我的身上，很细，很黯淡，在我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上面的时候，它的光线会变亮许多。

像是……”

“像是想给你传达某种信息？是这样的么？”

曲观音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对，就是这样，你怎么知道的？你也……看到了？”这话不是结巴，而是她自己短暂停顿了一会。

“嗯，我也看到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看到的，除了看到这些还有什么其他的感受？”

曲观音略作思付，想了想，时间上她的确已经记得不怎么准确了。

“大概是一个月前吧，应该就是一个月前，除了感受到丝线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什么感受，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没有注意，以后我冥想的时候注意一下，到时候再跟你详细说说其中的感觉。”末了，曲观音声音中带着几分歉意。

“可能没能帮上你，对不起。”

弄得庄戎都有些不适应。

“不不，你说的这些已经帮了我很多了，以后我们有想法再交流就成。”

“嗯。”

女人轻嗯一声，双手叠在膝盖上，就这么坐着，看向远方，也不知道瞳孔里有没有焦点，她身边的是庄戎。

庄戎没了心情继续冥想，显然，他内心还是有所犹豫，两次的意外中断，不知道预示着是福还是祸，这个时候，忽然有些想法，若是能够看到未来的某些片段就好了，这样等于提前一次做了实验，而且还是对自己身体无害的实验。

不用看到多少过程，简单的一个结果，看见自己成功或失败，一个结局就可以了。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你在想屁吃。”狗系统无处不在，令人着恼，不过是才没有屏蔽那么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