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顾长安的复杂心态其实是面对她们俩，并不是柳如烟。

“我们做了你那么多年的附庸…可你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试问哪个女人能甘心？”

“行，这点我认！”顾长安点头，的确是这样，这么多年，他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女人。

“但那时，我对你们并不差，而且你们要知道，那时候如此，只是无奈之举！”

“无奈之举？”柳如烟突然接话了，大声说道：“顾长安，你的无奈，我们的噩梦你知道吗？那是我们多年抹不去的噩梦！”

她的脸几乎扭曲了起来，通红的双眼盯着顾长安咆哮道：“就因为我们体质特殊，就因为我们是漂亮的女人，我们就该被当成工具，供你驱使，为了活命，讨好你，还得装作心甘情愿…”

“最后，我们辛辛苦苦，用了半条命来服侍你，得到了什么？”

“啊？”

“连一个孩子，你都不肯给我们…还怪白薇她心机深沉对不对？”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

“我们只不过为了活命而留在你身边罢了…”

顾长安沉默着，脑海中回忆了起来，当初为了破境，的确把她们差点弄废…

“我知道了…”

顾长安看了一眼她们，缓慢起身，转身就走。

“等等！”白薇突然喊住了他。

顾长安顿住脚步。

“我，我能问问，当初你让陆丰是来杀我的吗？”

“不是！”

顾长安快步走了出去，话音回荡在殿内，“不要再和大秦作对，你们挡不住大秦一统天界的决心…柳如烟，我不杀你…好自为之，终究是我有错在先，我们以后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