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顿住珠子的手,“什么野男人?”
不等沈枝说话,时毓时娪就争先恐后着告诉商鹤。
时毓鼓着小嘴巴,“爸爸,那个野男人想当我们新爸爸,还说爸爸坏话。”
“不喜欢新爸爸,没有肠肠吃,”时娪拿脑袋瓜去拱商鹤的臂膀,“只要爸爸,爱爸爸。”
沈枝戳时娪肉嘟嘟的脸蛋,“是喜欢爸爸还是想吃肠肠哦。”
“喜欢……”时娪想了一些,“爸爸,爱爸爸。”
末了,她又极为难地补了一句,“也爱肠肠。”
夫妻俩闻声,哈哈大笑,沈枝将下巴搁在商鹤头顶上,揶揄,“爸爸,看来你这三年的感情,算是错付了。”
“是啊,”商鹤假意叹声感慨,“我的小棉袄终究是无法给与我温暖。”
说着,他回身扑进沈枝的胸怀里,蹭了蹭,“还是我老婆好,香肠什么的,都比不上我。”
沈枝拿话逗商鹤,“也不定,如果我很饿很饿,还要我二选一的话,我或许会选香肠。”
“……老婆,你真的要在我血淋淋的心脏上撒盐吗?”转后,商鹤话锋一转,搂住沈枝的小蛮腰,“跟我说说,新爸爸是怎么回事?”
“爷爷和三哥,今天早上带了个男人回家……”
事情回到早上九点钟。
沈枝还抱着时毓时娪躺在温床上呼呼大睡,走路还不稳当的小穗就跟着温旎推门进来喊沈枝起床。
“三嫂,下去做什么?”沈枝昨晚被商鹤折腾得睡得有些晚,睡眠严重不足。
“你起来好好收拾一下。”温旎故意卖了个小关子,“爷爷和阿笑说有事找你,最好划个小妆哦。”
说着,温旎便拉着懵头懵脑的时毓时娪去其他房间洗漱。
沈枝也一脸懵,但还是乖乖起床洗漱,又化了个淡妆下了楼。
客厅里,俨然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
对方一见沈枝下来,坐立不安地朝沈枝礼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