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不知道,所以没说话。
“给你个小小的提示,”宋槐序从兜里掏出烟盒,叼了一根在嘴里,却并未点燃,“商鹤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我再也不能骚扰你呢。”
要么坐实某些罪名,锒铛入狱,要么他成为一个死人,归于尘土。
无论是谁,都会先择前者,能够让宋槐序再次锒铛入狱,只有诱出宋槐序,而诱惑宋槐序的诱饵,唯有放出他怎么都得不到的沈枝。
宋槐序把玩着火机,声音叮叮嗒嗒,“所以我还有个小小的建议,与其等商鹤亲手把你推给我,倒不如你自己跟我走,让他来找,看他能为你做些什么。”
对于宋槐序说出的每一个字,沈枝都不会相信,“宋槐序,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因你的一番措辞而去怀疑商鹤?”
沈枝也许会被宋槐序的话语给误导,甚至在心里埋怨商鹤。
可拿一个是三番五次想要挑拨她很商鹤关系的人,和一个与她同床四年的丈夫,她会毫不犹豫相信一直守在她身边的人。
“就算商鹤把我当作诱饵来引诱你,那又怎么样?”沈枝挺直脊背,回过神直视宋槐序,“只要他记得哄我就行。”
宋槐序耸肩,没再说什么,跨步越过沈枝,敲了敲紧闭的房门,笑意深深,“那我就等着商鹤亲自把你送到我手上了,届时如果你肚子未出世的孩子受到什么伤害,可怪我没提醒你。”
随着大门打开,沈枝迈着坚定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人来人往的餐厅。
老爷子早就等着满面焦心,这时间到沈枝完好无损出来,两条迈得差点冒烟了才迎上来,前后左右检查沈枝。
“枝枝,那坏小子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沈枝下意识抓了抓披在后颈的长发,将其深埋,“没有,他就和我说了会儿话,就放我出来了。”
闻言,老爷子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抬起颤巍巍的手隔空护住沈枝,“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要是有什么事儿,我这个全身埋土的老头子怎么向两家人交代哦。”话锋一转,老爷子问,“你和商鹤真没事儿?”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沈枝也就没再隐瞒,“他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嘛。我俩好着呢,您就别操心了。”
老爷子忽然想到沈枝这几天的反常,嘀咕,“我就说你这几天怎么老是要留一碗饭当宵夜,看来是专门给他个混账小子准备的啊。”
还有时毓时娪总是挂在嘴上的‘爸爸’,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他就就说嘛,那浑小子黏他家枝枝黏得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说出轨就出轨,离婚就离婚呢。
原来是故意而为之啊。
想通的老爷子哈哈笑,“那臭小子可真会玩啊,把我欧阳家和亲家玩得晕头转向的。”
“你俩好着就行,好着就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