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却是面色如常,饮料一口茶,站了起来,“施主对经文的见解异常独到,还未来得及多讨教几分,不想却打扰到施主回家!多有得罪了!”
“主持您客气了,与您交谈,受益匪浅,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便多打扰,还请主持海涵!”
“谈不上打扰,庙中空房甚多,若是施主不嫌弃,老衲想自作主张挽留施主住下,不知施主意下如何?”主持看着夜岸,面目虔诚。
“多谢主持的好意,只是我有不得不离开的原因,还请主持谅解!”夜岸再次坚持。
“既然施主执意要走,我也不再过多挽留,老衲这里有一香囊,将其赠与施主,还请施主平时不要打开,待到危急关头,生死绝境时再行打开才是。”
主持从怀中摸出一黄红相间,类似袈裟布料的荷包,包口紧闭。主持给它交到夜岸手里。
夜岸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不知如何言语,只是虔诚的接过香囊,感恩的说到:“多谢主持!”
“趁着月色,你快下山去吧!”主持一如既往的平静,安然。
“晚辈告辞!”
夜岸也不再多言,收好香囊便匆匆离开了。
只留身后一声悠扬的“阿弥陀佛!”
夜岸跟随着心中的不安,找了一匹马后一路飞奔下山朝客栈而来。
刚刚来到包厢门口,便看见虚掩的房门,夜岸记得自己锁门了,心跟着漏跳了一拍。
他握着腰侧的剑柄,轻推房门,悄悄踏入,在微弱是烛光下一眼便看见了桌旁端坐着一个人影,夜岸迅速拔剑,直指脖颈。
此人转了过来,在窗外月光的映衬下,只余苍白的脸颊和痛红的双眼。
“斩苦?”夜岸惊讶出声,收好剑跑上前去。
“夜岸。”斩苦不管不顾的抱着夜岸不舍得撒手。
“我以为你跑了,夜岸,我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斩苦颤抖的声音里都是委屈。
夜岸轻轻的移动被斩苦抱得紧紧的双臂,回抱着斩苦,“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会跑呢!斩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