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虽然携带着圣光，但那并不是天堂上的人赐予他的，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个漏网之鱼，所以这一辈子，他是没有可能成为一个圣徒的，首先他没有那种信仰，其次，他本身的存在，就是对教义的亵渎，他和教廷注定是格格不入的。

但是因为接触到了地下世界，他开始知道，并不是只有高高在上的那些光明存在才有着延长寿命的能力，实际上很多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家伙，也有着类似的力量。

其中最着名的一种，当然就是以吸血为生的那些丑八怪了。

……

“嫡系氏族不敢在西方做灵魂嫁接，因为类似这样的仪式，不管在西方的哪一个角落里都会被教廷注意到，它们必须跑到足够远的地方才能够避开教廷的监视，所以选择了东方这个国度，可能算是我运气好吧，它们选择了海边城。”

老头娓娓道来：

“这座城市里唯一的地下世界的力量就是我所掌管的猎人组织，它们想要在这里进行任何行动，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就必须要先和我达成共识，而它们给出的条件是，给我一颗始祖的心。”

小剑眉头微微一动。

这个倒是不需要法子哥进行现场解释了。

吸血鬼氏族之心的故事他还是多少有听说过的。

“那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这你也信？”

他嘀咕了一声。

这确实是传说中的东西了。

传闻始祖之心是吸血鬼漫长的传承岁月里的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初代的吸血鬼到底有多少只，已经无从考证了，但是在如此漫长的岁月里，并不是所有的始祖都能够顺利的存活到今天，毕竟它们也经历过战争，经历过各种各样的颠簸。

而在故事里，和普通吸血鬼不同，初代的始祖吸血鬼死亡之后并不会完完全全的化为灰烬，它们的身体其他部位的确会消散，但是心脏会存留下来。

这是始祖和后代的区别。

但这也仅仅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地下世界的人都听闻过这样的传说。

甚至于，在两年前的某一个地下黑市里还拍卖过一个号称是始祖之心的东西，但是最后被证实那玩意儿就是一个已经僵化了的破器官，甚至都不见得是一个心脏，至于到底是个什么生物的器官，也没有人晓得，小剑也就当做是一个花边新闻看过去了。

……

“始祖之心是真实存在的。”老头很笃定地看着小剑，说道：“吸血鬼氏族流传了上千年时间，它们内部保存了所有始祖成员死亡之后留下的心脏，对它们而言，那是生命的起源，所有因为意外而丧生的始祖留下的心脏实际上都会残留有一部分的血迹，这些鲜血就是具备了最初的本源诅咒的鲜血，对任何一个吸血鬼来说都是有着绝佳的提升效果的。”

“那这么重要的东西，它们会白白送给你？”小剑基本上已经猜到了老头接下来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