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不去看看青年明天的约会对象呢？

想到这里，惠正初原从困顿变得清醒，似乎感受不到自己发酸的肌肉。吃过晚饭，陈毓秀让他洗碗，他也乖乖去做了。

洗完碗，惠正初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青年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想洗澡，”惠正初说，“我交钱。”

青年不舍地从好笑的帖子上收回思绪，对惠正初摇头：“哪儿真让你交钱啊，我开玩笑的，你尽管去就行。”

“你很忙。”惠正初看向陈毓秀的手机，意有所指。

“是啊，”陈毓秀惋惜道，“忙着跟哥哥们聊天。”

惠正初不想再聊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陈毓秀听见惠正初说：“你有多余的衣服吗？”

还真有。

陈毓秀不想让惠正初穿他的衣服，但上次跟何明旭出去的时候，何明旭还给他买了不少衣服，陈毓秀一次都没穿过。

他在衣柜里找了找，凑出一套来，把门拉开一道缝，将手伸进去。

“没穿过的。你先将就一下。”

手上一空，陈毓秀收回手，重新坐到沙发上。

只是过了一会儿，洗手间方向又传来惠正初的声音。

“这不是你的尺码。”

说着，惠正初从洗手间出来，陈毓秀看过去，发现这衣服惠正初穿着都有些松，而惠正初的身形明显比自己要高大一些。

陈毓秀想了想，应该是当时何明旭每套衣服都跟他买了一模一样的，所以下车的时候没注意，拿错了。

“啊，”陈毓秀点点头，“确实不是，那这不是正好吗？你穿着会舒服一些，总比紧绷着要好。”

“又是别的男人的？”惠正初的心情想必不太美妙，都说起气话来了。

“是啊，我都不记得是哪一个哥哥的了。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陈毓秀冷下脸，“不想穿就脱下来。但是这套你穿过了，记得给钱。”

谁还不会耍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