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简直可以休妻了。
姜禾觉得,她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母后,”她开口道,“臣妾与魏国公子的事,陛下一清二楚;至于纳妾,只要陛下同意,臣妾可亲自为他挑选佳人;说臣妾蛊惑君心把持朝政,恐怕是有人恶意挑拨吧。”
听了姜禾的辩驳,太后更加气愤。
“哀家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她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棕色的陶瓶,重重顿在桌案上。
“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已引得天怒人怨。今日哀家唤你来此处,是警告你,是为你好。你若识相,就把这个吃了。”
吃什么啊?
姜禾瞧了一眼那个棕色的陶瓶。
瓶子不大,瓶口用红布密封,看起来应该不是补品。
入口的东西可不能随便吃,特别是,太后的东西。
“这个是让你向善的,”太后道,“只要你守妇道、知礼数,哀家每年给你吃一颗便好。”
“那如果……”姜禾有些疑惑道,“母后不给臣妾吃,会怎样?”
“会疼一疼,”太后蹙眉道,“放心,死不了。”
姜禾明白了。
这东西跟当年韦南絮给陈经石吃到肚子里的,一般无二。
都是靠毒性控制对方,以求达到目的。
姜禾伸手拿起陶瓶,打开封口,倒出一粒。
红色的颗粒,黄豆大小,没什么气味。
“那若是臣妾不想吃呢?”
她的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冷笑,看向太后。
“哀家会逼着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