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江挽就溜了，姚清婉在楼下等她。

看到江挽出来，姚清婉搂着她的胳膊，“姐，你去参加轮滑冰球比赛了？”

江挽道：“明天比赛，我是被班主任强迫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说笑笑，落在后面几步远的楚冷雁眼里，她寒着脸，十分不好接近。

因为楚赫勇的事，学校论坛里也有讨论楚冷雁的，大家都私底下议论几句，还没有人挑衅到楚冷雁面前。

但是她的人气也是肉眼可见的在减少。

不过忠心的也就更加忠心了，很心疼她被自己父亲连累，心疼她担起楚家的担子。

比如二中那两个找杨轶麻烦的。

校门口，先一步出来的姚清业等在那里。

他看着楚冷雁出来，看着她从自己身前轻飘飘的走过，不由得微微蹙眉。

这几天，楚冷雁都没有主动跟他说一句话。

姚清业很纠结。

若是楚冷雁跟他解释，说她父亲做的事跟她无关，姚清业或许会安慰她，也或许会冷待她。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把自己包裹在冰壳之中。这便让姚清业的心情非常复杂。

一直到现在，担心和不忍心便占据了上风，一开始出现的迁怒情绪不知不觉便淡了。

都是在一起玩了很久的，杨少舟是兄弟，楚冷雁却也不是无足轻重。

走到车旁的姚清婉回头看了看，“清业他真是太重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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