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长亭君在家里养着的其他女人生的。”
外面店小二正自慌乱,哪知昏暗的油灯下突然便钻出个斗大的头颅,直将他吓得一蹦三尺高,嘴里大声惊呼道:
妙清干别的不行,可听话听音儿却是在行得很,见方凌暗自较劲儿,她自是不甘示弱,那软刀子是说捅就捅:
“长亭君身为未婚夫婿先救她们倒也无可厚非,可是仙尧凭什么也向着她们二人?”
“你几时学的跟你那不成器的弟弟一样了?
“嫁谁不是嫁?反正仙尧已经答应要帮我了。
待看清来人是谁,那店小二心下一激动竟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别说是三姑奶奶,便是亲姑奶奶他都认。
方凌联想起往日在清远镇上长亭也是那般漫不经心便招蜂引蝶搞得秦家小院整日不得安宁,不禁忿忿然信口开河道:
方凌一听心下立刻便有些不服气了。凭什么长亭向着琴儿便是无可厚非,仙尧向着她们就不行?
如果妙清非要这样聊的话,那谁怕谁?互相伤害谁还不会?
于是暗自较劲道:
“仙尧从小跟着他师傅长大,想必跟她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定是与旁人不同。”
方凌在这些事情上的造诣自是比不得妙清,适才刚刚听到这里,一口酒便噗的一声尽数喷了出来,惊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就连仙尧那小泼才都能看出来的事我能瞧不出来?
你只当他眼下对你好些,全然便忘了他当初那绝情模样了?
还跟姑娘我在这儿瞎较劲,真是翅膀硬了!”
一边说着一边还刻意压低声音,仿佛害怕被那隔墙的耳朵听了去似的,这惟妙惟肖的神态直逼村头墙根儿底下扯闲话的三姑六婆。
谁知那人仿佛是存了心的与她作对一般,一连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既不见走也不见敲了谁的门去。
反而随着时间推移那步子越发显得惊慌暴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