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司晏炀放过了莱特。
等人离开后,他又给安德烈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来,“恢复正常了?”
“小叔,父亲醒了,二哥也还活着。”两个人都不废话。
安德烈啧了一声,笑了笑,“想放他一马他都要自己作死,那我就只能成全他了,放他们出去。”
司晏炀应了声好,又道:“小叔,新婚快乐。”
“谢了,醒了就好好对小安,别再把你家小可爱给气跑了,改改你的臭毛病。”安德烈叮嘱完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如果有萧元禾的消息告诉我一声,凌绍想知道。”
挂了电话,司晏炀查了一下,萧元禾两天前带着他养母的骨灰已经离开了南国,去了马拉。
但安妮用来打翻身仗的三亿多美金少了两个亿。
情报显示是被萧梵拿走了,可司晏炀却发现,最终得到这笔钱的是萧元禾。
如今萧梵背锅,安妮对萧梵下了追杀令。
萧元禾的近照中,一袭黑衣跪在墓地,祭奠着安葬在一起的韩家夫妇,手腕上露出红绳和红绳上的一颗铃铛。
曾经不可一世跋扈的神情都沉稳了许多。
不过既然萧元禾不在他这儿作妖,那就跟他无关。
司晏炀将信息拍下来都发给安德烈。
“查到那个叫安安的是谁了吗?”树林小屋里,司家老头问毁容的儿子。
“出事了,我们安插的人被司晏炀处决了,他可能已经恢复记忆。爸,现在别管什么安安了,我们必须马上走。”
老头没想到司晏炀恢复了这么快,自己好不容易筹谋的计划都来不及实施,现在的确先逃出去更安全。
趁着天黑,他们推着轮椅谨慎地往外走,可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身形瘦小的人打着哈欠和他们迎面撞上。
老头看清人的一瞬间错愕不已,“司诺?!你怎么在这儿?”
“来带你们出去啊。”向安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