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她是某家的女人!”
谁都没有想到,戏台之上的君王竟然说话了。
“你是何人!?大胆!”
田令孜顿时大怒。
那君王却不在意,施施然走到戏台之下,对着天子一礼。
“臣,杨台,杨凤楼,见过陛下。”
天子一听这个名字,顿时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才谈论到的国之干城,怎么会出现在蜀地行宫的戏台之上。
“杨爱卿,你不是在长安么?什么时候来到成都的?又怎么会……?”
杨凤楼直起身子,朗声说道:
“臣在虎狼谷击杀贼酋黄巢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昨夜方才入城,还请陛下恕罪,臣隐藏行迹,混入行宫,乃是为了清君侧而来!”
天子顿时吓了一跳,清君侧这三个字的威力实在太大,历史上多少朝代的更替,都是因为这三个字而起。
“清君侧?你要清谁?”
杨凤楼闻言,抬手一指。
“就是他,诡堂天长老一系的诡郎,田令孜!”
天子闻言一惊,他虽然听不明白什么事诡堂,什么又是天长老,却也明白诡郎这样的称呼,绝对不是啥好人,连忙抬眼望去,只见田令孜就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却没有了往日熟悉的卑躬屈膝,变得阴狠异常。
事实上,自从聂一锦等人一出场,杨复恭就不经意地站在了田令孜和天子中间,将他隔在了外面,而杨凤楼一报出名号,这位左右神策军的护军中尉,就一直保持着这么一个状态,颇有点生人勿进的架势。
田令孜被杨凤楼一语叫破了身份,知道以自己四品修为,在江湖二品小宗师的面前,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不由得幽幽一叹。
“杨凤楼……咱家和你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如此?”
杨凤楼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