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舟毕业后一年,过完新年,江南城当起了甩手掌柜,公司丢给江禹舟后便带着林雪茶出去旅游。
郝叔平时爱养花草种点小菜,一个人乐意住在花园里的小洋楼中。
那段时间家里只有两个人,江禹舟年轻气盛,套套撕了一个又一个,用了一盒又一盒……
牛果昨晚很晚才睡下,今天早上在被子里听见第一声闹钟时脸皱得跟巴扎黑一样,时间还早,江禹舟将闹钟掐了,哄着她再度陷入沉睡。
下楼做好早饭,牛果还黏在床上不肯动,嫩生生的小腿都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半边脸埋进枕头,睡得脸红扑扑的。
开了分店后,牛果很少赖床,但是最近被江禹舟拉着各种折,实在太累了。
啧,小蠢牛。
江禹舟坐在床边的地铁上,趴在床边看她睡颜,总觉得是个什么新奇的玩意,怎么喜欢都不够。
哪怕什么也不做,整颗心也会被填的满满当当,说不出的满足。
过了一小时,牛果睡得差不多了,江禹舟毫不留情地把她从被子里刨了出来,带去洗手间。
牛果睡得和小猪一样,正暖暖和和的,被掀了被子,好在又马上入了带着体温的怀抱,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继续眯着。
等到了浴室,江禹舟换单手把她托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拿起杯子上挤好的牙膏,哄道:“张嘴。”
牛果张嘴,享受着无微不至的照顾。
这几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牛果已经习惯了。
洗漱完被抱去吃饭,吃完饭后,牛果被江禹舟塞进车。
——
从民政局里出来,牛果捧着红本本为自己已是已婚妇人的现实垂泪。
她要一辈子跟江禹舟这只狗绑一起了。
猝不及防的,江禹舟从后面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跨步往停车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