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时桉想到他抵押在银行的股份,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仅仅过去一晚,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白木兮难道还会未卜先知不成?
昨天墨成澜出车祸,兵荒马乱的,白木兮还能想到股份的事儿?
一定是他多想了。
似乎像是虚惊一场,他松懈下来,就因为这样,他错过了白木兮眼里的晦涩。
“对了,墨时桉,多谢你把手中的股份抵押给银行,你和你父亲手中的股份我都买过来了,我给的价钱可是不低,你们拿了钱可以好好赌石好好玩女人了。”
白木兮像是在说一场玩笑。
墨时桉睚眦欲裂,墨老爷子倏然转头看向墨时桉。
“她在说什么?什么抵押?什么赌石?啊?墨时桉,我给你的股份呢?墨耀辉墨耀辉!”
“爷爷,不是她说的那样,我的股份还在。”
白木兮看着这些墨家人一个个狗急跳墙的样子,心里的郁气终于散了。
随即是绝望。
让墨时桉一无所有又能怎样?
墨成澜如果不醒过来,她做的这么都是毫无意义的撒气。
她疲惫地转身看向付裕:“就按之前说好的办,我就不去公司了,我要留在这里陪着成澜。”
“是,夫人。”
医院重症监护室外的吵闹,很快被值班的护士制止。
墨时桉略显狼狈的离开时,转头又看了白木兮一眼。
她坐在走廊上,背部岣嵝头低低的垂着,似乎万念俱灰一般。
墨时桉心里阴暗的想着,干脆让墨成澜死在这里,死在这里,他倒要看看白木兮还敢不敢这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