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能见到的人不多,但个个都穿着白色防护服,遮得严严实实,让人压根看不清面孔。
他们的脚步很轻,路上遇见时也不相互说话或打招呼,只沉默着低头迈步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哪怕是多出了自己这个穿着黑衣、与他们格格不入的陌生人,也没有人将多余的目光投注到他身上。
寂静、没有生气、雪白。
这是这座地下别馆给琴酒的初印象。
经过自己身边的人就好像是被设定好了一举一动程序的机器人一般。
他们大概是研究人员。
琴酒从这些人的穿着、举动判断出了这一点。
但和组织里的研究人员又不同,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微妙区别。
如果要用言语来描述,那么这里的研究人员更像是脱离于组织之外、属于那位先生的“私军”。
经历了一系列复杂的验证之后,决定最终结局的那道大门终于在长发男人的眼中缓缓打开。
摆满各种不知名仪器的房间中,那位先生正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
他身上的衣物和花白的头发都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唯有脸上的呼吸面罩诉说着这幅身躯主人的衰弱和力不从心。
那位先生的身侧还站着一位执事一样的人,同样年纪不小,但显然精神矍铄,腰背挺得笔直。
这位执事也与组织无关,属于那位先生的“私军”,恐怕是负责照管b日常起居的。
琴酒匆匆扫过一眼,便作出了判断。
他表面上则是没有任何停滞地冲那位坐着的老人行了个礼。
“很荣幸与您相见。”
“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取来了。”
“把武器放在门外。”
b身边的执事开口了。
琴酒看了那位先生一眼,见到对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顺从地交出了自己的伯/莱/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