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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得己之下，他使用田忌赛马的法子破局。

“砰！”

五秒过后，钟震元被苏四海一掌击飞，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内脏碎片。

在宗师之上的严重，普通宗师根本不够看，尤其钟震元年轻比较大了，这一下他半条命基本没了。

就在钟震元败退，苏四海攻向柳小宛等人时，姜小凡及时赶到了。他挡在众人面前，硬生生和苏四海拼了一下。

“轰！”姜小凡和苏四海还没接触，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在空气响起。

以他们二人为中心，巨大的冲击波朝四周激射而出。地上的石块，林立的树木，像是被飓风吹过似的向周围飞去。

而钟岳等人更是被气浪冲击，纷纷踉跄着朝后面退去，就连剩下的木水火土四大宗师，也被掀翻出去七八米远。

“咦？”姜小凡皱眉看向苏四海，对方的真气和宗师的不同，带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而且真气质量更加凝练，其中蕴含的威力更加大，一缕便抵得上普通宗师的十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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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气和灵气的结合体……”姜小凡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过来。

难道所谓的宗师之上，就是将真气炼化成灵气？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苏四海后退的脚步停住，心中掀起了汹涌的波涛，姜小凡居然接住了全力一击？

而且姜小凡纹丝不动，而自己却是后退了十几步。

要知道自己可是宗师之上，在整个华夏一只手数得过来的高手，即便是遇到其他几个宗师之上，也不会被打得这么狼狈。

可是姜小凡举重若轻地把自己打退了，难道……

“你是宗师之上的之上？”

苏四海瞬间想到一种可能，立马变得癫狂起来，红着眼睛吼道：“你快告诉我，宗师之上的上面，究竟是什么，怎么晋升？”

他被困在宗师之上很久了，苦苦思索找不到下一个境界。即便华夏其他几个宗师之上，也对武道的未来极其迷茫，难道他们就被困在这个境界了？

直到此刻，苏四海终于看到了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