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月中行可不会就此罢休,冷眼不闻林生死活,而是含怒看着黄仁途接着说道:“黄仁途,你老虽在医馆百年,可也要知道主仆之分,今日之事也是你师徒得理不让人,还希望你能明白事理。”
紧接着月中行又吩咐来福进来抱着月金池休息,顺便又给了来福一颗药丸,看也不看走出院外的黄仁途。
来福也是明白人,当奴才的主仆是谁还能自我分辨,接过药丸,背着月金池离开了房间。
冷场了...
黄仁途手探过鼻,拿出一颗药丸,塞进林生的嘴里,入口即化。
缓缓地舒口怒气,他也没想到闹腾不可开交分局面。脸色阴沉地思索着,林生怎会如此让月家父子恼怒,难道真是林生不懂事,可如此心性乖巧可比月金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到底为什么月家父子紧追不舍,难道真是一眼生恶?
到底因为什么,只能探探虚实,黄仁途也不是想不开的人,如果不是针对林生,那月家父子想要对付的是自己,可又何必,想我黄仁途为医馆值守百年,从不贪功,月家父子若要赶人,何不明说,非要行小人行径。
躲不过的总要面对,黄仁途是认清事实,难怪最近几年一直觉得有一只眼睛盯着自己,估计是月家父子搞的监视,估计是月中行想暗中替月金池扫除异心,为儿子上位做准备。
哎,多次一举啊,黄仁途转身看着冷眼横观的月中行说道
“行,月中行,你们父子真是狡诈无比,演戏都是如初一辙,到现在也不肯明说,做事真是滴水不漏啊,如若不是因为林生之事,我黄仁途还蒙在鼓里,看来是时候让人知道屠人鬼还是不减当年,不然什么苍蝇都乱叮。”
三十五年前,黄仁途负责药队运货,遇到青狼寨和黑虎帮一千余众拦截,是愤血欲战一屠殆尽两伙劫匪,最后留下屠人鬼的名号彻响世间。
嗯!屠人鬼?
记忆不好也搁不住人提醒啊,此时的月中行连忙走出房间,冷眼连变,苦笑地拍须遛马地对着黄仁途道歉。
“黄叔,你多想了,屠人鬼的大名可是彻响武阳城,闹得如此地步怎能怪的我们父子,要说也只能怪这林生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本来今天是让金池给你到个歉,再送林生一桩机缘的,怎能想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着苦笑赔礼的月中行,黄仁途再也没有好感,不管月中行怎么说就是怒视着月中行。
看着月中行苦肉般的演技,高超绝伦,不得不佩服心若磐石。
如若不是发生此时,谁又能看清这对父子的狼子野心,为了月金池的未来,拿人开刀,而且还是三代忠心之人。
黄仁途怎能还有好脸色,命若没了,还要心有何用,不过倒是对月中行送给林生的机缘产生了兴趣。
黄仁途可是知道月中行轻易不会开口承诺,既然如此信誓旦旦,可能不是空穴来风。
好奇之下,黄仁途也权衡利弊,量月中行也没有这个胆子。开口询问,话语之间好奇恐吓皆有。
“哦,既然是机缘?我黄仁途替林生接下,若是你们月家父子诓骗我师徒二人,可不要怪我黄仁途翻脸无情,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月中行听的此话哪敢做作,胆惊心颤地和黄仁途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