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有什么要说的？”南星开口问道。

“规矩还是当年的规矩，凌穹界的人，不准成仙！”

南星对于这点没有意见，而羽诜，似乎还是当年想法：“可是大哥，不准成仙的话，这方世界的修行者那么努力，又为的是什么？”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千年的寿元和更高的本事。这个世界，修到二十四柱就够了，再强的话，突破天道限制，溢出凌穹界，弊端甚大。其一就是打破世界平衡。其二则是容易引来外界之人。其三则是成仙的修行者离开凌穹界，其实很危险。他们在凌穹界是最高的强者，可是出了凌穹界，或许就是个小角色。”

羽诜当年不服恒督这样，但是他修行有成返回凌穹界时，已经亲自经历这事，知道恒督说的其实是对的。

当明知有危害时，只能采取一种危害更小的手段来禁绝。

两害相权取其轻！

禁止成仙，就是杜绝更大危害的发生。

羽诜最后还是同意了恒督的要求。

接下来，三人又畅谈了一番，恒督道：“我不该以原来姿态出现太久，这就离开。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们了。但是羽诜你记住，你已经不是这方世界之人，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离开，又或者跟南星进入太元虚空中，没有其他方法。”

羽诜和南星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看着恒督再次恢复为天道代行。

“诜哥，这么久了，你在外面可好？”

“好好好，当然好了。当年是不知道，出去了之后才发现，原来凌穹界只是无数个世界之中的一个，而且还不是最厉害的一个。我遇到过的更厉害的世界是这样的……”

没了恒督在，这对曾经的恋人，各自顶着后辈的身躯，亲密地搂抱在一起，畅叙着离情别绪。

终于，当话题来到两人的行止时，南星道：“刚才大哥也说了，禁止成仙。我现在这种状态，也没法更进一步了，只能在太元虚空中这么存在下去了。可是诜哥你呢？你是离开这里，返回把你带走的那个世界，还是怎的？”

“我还能怎的？当然是留下来陪你！只是太元虚空我不太清楚，星妹能给我说说吗？”

南星解释道：“简单说这个空间就是凌穹界内的一处缝隙。进入这个空间，没法往外走，但是又跟凌穹界不一样。这个空间在外面之人面前呈现的就是一片虚无的模样。可是当你进去之后，你能幻化出任何你想要的环境。”

羽诜问道：“那么别人进来容易吗？”

南星摇头：“除非你我这样的级别！”

羽诜点头道：“那我明白了！太元虚空就相当于你我的私人地方。”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