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姑娘,你与金墨究竟是何关系?”
榻上喝药苦的蹙眉答:“母亲,我心仪...”
“一面之缘!我与公子是一面之缘!”洛熙盖过了赵金墨的话。
赵夫人笑脸:“洛姑娘,明人不说暗话,姑娘生的如此漂亮定不是所谓的民女,既只是一面之缘那便各自安好互不打扰的好。”
“母亲何故为儿做决定!她是儿心仪的人,论她是什儿都不在乎,儿喜欢她想与她结发!”
赵夫人站起怒斥:“你是被她勾了魂了?她怎配的上你,再说你与妓子结发莫要太荒唐!你可想过你姐姐,你是要丢你姐姐脸不成!”
“想过,我想过姐姐身份特殊,可我只喜欢洛熙!若家里人都觉儿丢人,儿便除名...”
“混账!”赵重台换了官服过来,进门便听他这混账话怒气掀帘进来。
洛熙自知闯祸行礼道歉:“今日上门我不是来讨要名分的,我与赵家公子未发生过任何事,因我唐突害得如此属实抱歉,我上门其实是来找公子借钱的,我想在京做些生意不敢斗胆做公子发妻,公子、夫人误会了。”
“借钱?”赵夫人疑惑。
赵金墨杵榻吃力起来:“未发生过任何事?洛熙,你自愿同我回京不是答应与我在一处吗?你救我一命...霖州、同洲、黔南...未发生何事?”
“公子误会,我本就是个视财如命的妓子,进京不过是想依仗公子名声做些生意,公子在黔南也救我一命,相抵霖州了了几笔。既话说清多有打扰,告辞!”
洛熙低头匆忙离开,两人身份悬殊属实太大,先前幻想在面对现实鸿沟显然如此渺茫,倒不如识相些。
赵金墨摔到地上看着她背影:“别走,我不信你...我不会再信你无情!”
赵夫人扶自儿子:“糊涂东西,妓子岂是能动心的!”
赵重台背手:“逆子!她是妓子?!”
洛熙无地自容上马车回了鸢幽居,自己真是不该冒然上门,虽心中很是明了配不上他,可真被点名说出事实不免多强的内心都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