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文觉得很奇怪,那个人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被觉和被觉之间有很多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情了,可为什么对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一定要留给自己反应的时间?
如果是个杀手,应该成功了无数次吧?
事情远没有思绪那么简单。
当然,如果他想明白了,就不会站在屋檐下什么都做不了了。
有人想杀自己。
墨文可以肯定。
可是,这个人不像是杀手。
又或者说,这个我想证明什么。
离去的人影已经离去了,院子里的雨也没有继续落了,而那些被乌云遮蔽的星星,一样没有了继续照着土地的兴致。
似乎都很累了,也似乎是到了休息的时候了。
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了。
太阳像是一个火球,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的圆,仅仅是在离土地特别远的地方亮着。
“喂,起床了。”
“你们起不起来啊?”
“不起来就算了。”
墨漓和墨清赖床了。
墨文怎么喊都没用。
如果不是确定她们还有呼吸,也在靠近时听到她们说着想睡的话,他肯定……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想睡就睡吧,肯定是昨夜遭了罪,应该得到补偿。
慢慢,慢慢向就餐处走去。
刚从就餐处走出,天空的颜色便是改变。
黑沉的颜色将天空遮挡了,许许多多的秽物积淀,想要从高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