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喘不过气,唇齿间满是酥麻,指尖颤抖。
两人分开时,她双眼迷瞪,身子软得无力支撑,趴着他肩膀上急促呼吸新鲜空气。
耳边传来男人性感的轻喘声,连厘闭着眼,其他感官被放大几倍,跨坐的姿势使得紧贴的变化避无可避,她福至心灵,不敢乱动。
片刻,抵着的危险消散,连厘准备从靳识越身上下来,她双手撑着他肩膀,推了推,腰间和后背却被结实强壮的手臂往前收,她无法动弹。
靳识越偏头,热气全呵在连厘的耳朵上,对她说:“二十二岁了,连厘。”
“我会算数。”连厘不知道他在特地强调什么。
靳识越懒洋洋勾着唇:“可以留男朋友在家过夜了。”
男朋友这三个字对连厘来说属实陌生,闻言,她怔了怔。
“现在快凌晨两点了,你睡在这里明天赶不回去的。”
大年初一他肯定得回靳家老宅,和家人过年。
家族根基越深厚,越重视礼仪礼节。
“赶回去做什么,他们那么大把年纪还需要我叫他们起床?”靳识越问。
他明知故问,连厘也不想多言。
反正他纡尊降贵住她的小庙,委屈的人又不是她。况且,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她这里没有留宿了。
大少爷最大,连厘点头同意他留下。
她阐述事实道:“我这里没有男士衣物,也没有男士睡袍。”
客厅暖白的灯光打在靳识越眉骨间,将他眼底未散的欲遮掩住。
他的声音低而散漫:“我不穿衣服是不是正合你意?”
连厘转过头看靳识越,蓦然撞进他漆黑的眼底里,心脏腾起一抹难言的感觉。
她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正常谈恋爱的流程不像他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