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耳朵嗡嗡作响,枪声清晰入耳。
“砰!”
“啊!”
沉闷的枪声。
短促的惨剑
白慕川神色突然一凛,拿过对讲机,“老五,争取……抓活的!”
权少腾:“明白!”
女人呼呼喘着重气,苟延残喘一般,发着沙沙的颤音,“川儿……川儿……你不要这么固执……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妈妈?
白慕川目光一厉。
他脚踩油门,汽车开得更快,没有话。
女人生气了,声音更加凄厉无常:“川儿……你为什么要逼妈妈?嗯,为什么?……那好……那样也好……”
她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那沙哑像是干燥得快要燃烧起来了一般,落在向晚的耳朵根上,窸窸窣窣的刺耳,像有一只厉鬼在哀恸。
向晚抱住耳朵,本就晕眩的头疼痛到了极点。
“闷吗?”
白慕川看她一眼,轻声问。
向晚摇头。
白慕川抽出一只手,握住她的。
“不要怕。有我在。我会陪着你。”
向晚松开手看着他。
他的脸在暗夜里泛着一股森寒的冷意。
她心隐隐一扯,抽痛。
“白慕川,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