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在她眼前蹲下。
梁霜影蓦地回神,他马上问,“想什么呢你。”
要说什么也没想,他肯定不信,梁霜影避重就轻说,“你下次别再突然跑到我家去……”
“为什么?”温冬逸故意显得理所当然的说着,“我是去谈生意,又不是专程去接你。”
梁霜影压低身子,凑近他的脸庞,说,“因为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老师抓到现行的学生。”
然后从温冬逸的眼睛里,清晰的捕捉到了他不怀好意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的笑出来,被他抵进沙发里。
他掀起她睡裙的下摆,畅通无阻的、温柔而狂野地,占有她细腻、柔软、洁白的身体。
第一道惊涛骇浪结束之际,梁霜影思绪有些游离和凌乱。
她不愿意成为清晨叶脉上的露水,只是短暂的吸引他鉴赏,随着稠热的日光消逝。
他们折腾到半夜,才偃旗息鼓。
梁霜影感受到他肌肉结实的胳膊,下一刻就被他抱进浴缸里。
在热水的按摩下,她险些睡着,躺到床上倒是清醒了,像一只灵活的钻地鼠,钻到他的怀里,从被子下冒出头来,“温冬逸。”
他闭着眼,肯定没睡着,就是不搭理人。
梁霜影捏了捏他的下巴,轻轻叫他,“老公。”
温冬逸眼睛仍闭着,只是眉骨微抬的应了声,嗯?
霜影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将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
窗外下起很冷的雨,不一定裹挟一点雪花,水汽模糊了玻璃,她吸取着暖和而寂静的味道睡去。
这一个夜晚,明明梁霜影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竟然还有力气做梦。
梦里她出席了温冬逸的婚礼,他挺拔的身形撑起熨烫平整的深色西装,外套里是白衬衫配马甲,连领带都好像经过精心整理。
在周遭的祝福声之中,他亲吻一个陌生女人。
画面一转,她看见自己站在一间别墅门外,牵着和萝卜长得极像的小孩,苦苦敲门哀求,希望温冬逸出来看孩子一眼。
但是他选择报警,警察来了。
温冬逸担忧且同情的说,她是我以前的学生,精神有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