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将与林苑交往这件事情,当作是养股,不碰他底线的前提下,可以纵容她百般任性,虽然股票有涨有跌,但是他见得多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哪能料到最后,全做慈善了。
他说完,长长吸了一口烟,而她薄薄一层睫毛,一垂又掀起,“你是在跟我解释吗?”
温冬逸偏头,疑惑地问:“你不想听?”
那倒不是,她只是,“我不介意。”
一个而立之年,已经腰缠万贯、事业有成、相貌绝佳的男人,露水红颜遍布世界各地,其实很正常不是吗?
前一刻,他还说自己不会读心术,这一刻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温冬逸低眸,掸着烟说,“没你想象的壮观,也就那么两三个,我也怕染上病。”
他的尾音很轻,就像连提都不愿提的轻蔑,正是排着队等待他青睐的女人,把他给宠坏了。
温冬逸“哦”一声,又说:“孙念珍我可没碰她,都是他们几个瞎玩,我在旁边看着,突然觉得她挺可怜,有几个饭局就带她去坐坐。”不过,必须承认孙念珍的确有点头脑,愿意放弃自尊,懂得进退,风头正劲去嫁人,趁自己尚有资本的时候,找好一个靠山,才不会被层出不穷,又有背景的新人玩下去。
温冬逸瞧她的双眼在放空,心神大概已经飞到太空漫步,他就捏住她饱满的小下巴,强制她看向自己,“想到哪儿去了,跟你说话呢。”
梁霜影随即回过神,眼睛变得清亮,颧骨上是从眼影掉落下来的闪粉,可怜又可爱。
“光听那女人放几个屁,影响到你了?”
女友变成前任,说的话都成屁了。梁霜影不喜欢他语气粗鄙,代替回答地摇了摇头。
他眉毛一抬,“那就是不相信我?”
温冬逸打从心底里认为,她不该是这样心事重重的模样,就该做人人眼馋的瓶中花,精致而天真,无忧无虑,但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去呵护,甚至触碰。
梁霜影愣了一下,也不是不信任他……
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岂料峰回路转,温冬逸垂眼,将烟蒂按灭,“随你信不信,我无所谓。”
紧接着,他倾身而来,捞住她的后脑勺,声音响亮的亲了她一下,然后说着,“你是我的,跑不掉。”
即使分开距离,也都是烟味,霜影嫌弃的抿了抿嘴,不甘示弱,“腿长在我身上。”